第 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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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 章
面對餘舟的善意洛卿茫然無措，甚至不知如何回應。
她是相府庶長女，庶女先於嫡子出生，身份尷尬所以洛卿在府中的日子並不好過。她的嫡妹嫡弟對她都很有惡意，嫡母也不喜歡她，就連她的生母對她也不夠熱切。而父親她又很難見到，父女生疏到不像父女，甚至不如仆從親近。
餘舟拿出帕子給洛卿擦擦汗，“我喜歡洛姐姐，想與姐姐多親近。”
“剛到京中，我心中慌得很，只有在洛姐姐身邊才能稍稍安心一些。”餘舟不加掩飾的表達對洛卿的看重。
餘滄海半瞇著眼睛看著洛卿，不爽，真的很不爽。
丞相快把胡子捋禿了，不理解，真的不理解。
丞相夫人又把自己的女兒引給餘舟。
餘舟是鎮國公的女兒，身上雖無加封，但家世終歸在這裏，將來封郡主也並非不能。她年歲尚小，看不出天賦如何，但縱觀餘氏之人，餘舟未來武學之路必定璀璨。雖聖心難測，但鄰國一日不除、鎮國公一日未歸，餘氏便不會傾頹。何況皇帝聖明，又與鎮國公是數百年的摯友，鎮國公府的榮耀會長久的傳承下去。
丞相夫人意圖讓自己兒女和餘舟交好，也是為了孩子打算，但對餘舟而言，嫡子嫡女甚至丞相夫人本身都微不足道。
餘舟卻躲到了洛卿身後，探出腦袋看向丞相，頂著天真的眼神問道：“嬸嬸她為什麽不要我和洛姐姐一起？”
“我只想和洛姐姐一起。”餘舟聲音小小的，好像非常害怕，“是嬸嬸不喜歡洛姐姐嗎？可是洛姐姐這樣好的人，我弄臟了她的衣服，姐姐都不氣惱，嬸嬸為什麽不喜歡呀？”
這話說的就打臉了，洛卿在府裏沒少被找茬，丞相夫人的笑容都僵住了。
但餘舟身份在這裏，沒人敢說什麽，反而會覺得童言無忌、率真情性。
餘滄海正要開口緩和氣氛，丞相讓丞相夫人把孩子送回去，她的夫人事事只考慮嫡子嫡女，本無傷大雅，但餘舟擺明了只喜歡洛卿。
“伯伯，可以讓洛姐姐陪我玩嗎？”餘舟鼻子一吸，又帶上了些許哭腔，她本就生的可愛，現下又惹人憐愛，“姐姐在京中常住，一定對城裏很了解吧，不像我哪裏都沒去過，什麽都沒見過……”
“……”餘滄海對自家妹妹說哭就哭的眼淚已經麻木了，彎腰把人抱進懷裏，給她擦眼淚，“見笑了，小妹被慣壞了。”
“這有什麽，小孩子嘛，脾氣就是說來就來。”丞相混不在意的擺擺手，面對洛卿時下意識的命令道：“餘家女兒這麽喜歡你，是你的福氣，你換身衣服就陪著她吧。”
“是，父親。”洛卿還不太能隱藏心事，面上的失落讓人一眼就看得出。
餘舟掙紮著下去，拉住洛卿的手輕輕搖晃。
父母的冷眼相待、冷暴力或貶低忽視，最能造成心理陰影。
童年的傷需要一生去治愈，上一世的洛卿沒有療傷，在對世間毫無留戀之後坦然赴死。
這一世，餘舟就要做這個藥劑，給洛卿帶去人間的溫暖。
丞相夫人面上帶著和善的笑，“卿兒，去換身衣服來，整日男裝像什麽樣子。”
“我覺得洛姐姐這樣很好，不要改啦！讓姐姐穿自己喜歡的！”餘舟甜甜一笑，她爹娘都是帥男靚女，她自己也長得好看，“我們、我們現在出去吧！”
洛卿定定的看向餘舟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，她不需要改變。
餘舟似乎生怕他們反悔，立刻就拉了人跑出去，為了方便交流感情，餘舟只讓白小花和白小石跟著。暗地中她哥派的暗衛、丞相找的護衛還有多少，餘舟自己也不清楚。
“一眼望不到頭誒。”餘舟在街上張望，“不像集城，走幾步就出去了。”
“好羨慕姐姐可以住在這樣的地方。”餘舟在前面走，蹦跳著看不出憂慮。
手在空中劃過，她的人依照計劃混入人群中。
“你以後也要留居京城了。”洛卿想了想，快步過去牽住餘舟的手，“如果可以，我也會陪你的。”
對於洛卿而言，餘舟只是個見第二次面的人，但餘舟熱烈的情緒感染著她。似乎他們認識了許久一樣，餘舟不講道理的重視、直白的表達喜愛，都讓洛卿無所適從，這幾乎完全顛覆了她過往的經歷。
“當然可以呀！”餘舟嘻嘻笑著，“我爹可喜歡我啦，我去求他，讓他把你要來給我當姐姐！”
鎮國公：瀉藥，人在邊關，女兒從天上來。
洛卿被拉著走，沐浴在陽光中，聽著天真的話語，有些哭笑不得。
餘舟的話是故意說的，意在表明自己的重要，讓人多少掂量掂量。
時國多繁榮，中原與江南。
長安城大，四條主要街道南北縱橫，皇宮在東方靠後的位置。
餘舟挽著洛卿的胳膊，在附近看了看，隨意的進了一家飾品鋪子。鋪子店面很大，內中裝潢堂皇，來往客人中不乏身著富貴之人。
洛卿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，顯得有些局促，餘舟沒讓人招呼，自顧自的選了東西。
挑了幾件珍珠白玉做的頭面、兩副琉璃耳墜子，又挑挑揀揀了三四個金銀首飾，都是些小玩意，餘舟讓白小花付了錢打包送去丞相府，“姐姐喜歡這些嗎？”
金銀首飾將來還能變賣，黃金永遠都是硬通貨。
“我也不知道姐姐都喜歡什麽，”餘舟又挑了個細細的銀鐲子強行給洛卿戴上，“我瞧著好看，看多襯姐姐。”
餘舟在鐲子上加了點東西，至少能讓她知道洛卿的生命體征如何。
她瞅著丞相夫人不是善茬。
丞相在政事上頭腦清晰，但對家宅後院不一定清醒。
洛卿的處境依然不妙。
“很喜歡。”洛卿輕輕摩挲著鐲子，“還是第一次有人送我這些。”
“心疼姐姐，”餘舟拉著洛卿出去，“姐姐哪裏好玩呀？”
朱雀二街，大部分都是娛樂方面的鋪子，樂坊、舞坊等等，還有專門賣藝雜耍的地方。
“走一走看一看！”商鋪老板盡力吆喝，“猜中有大獎！”
“這個怎麽玩？”餘舟停下了腳步，看著桌上的三個碗和一個紅球，“我從來沒見過呢。”
老板笑瞇瞇的解釋，紅球放進扣著的碗中，移動位置，猜中了就可以抽一個獎品。
餘舟讓白小花付錢，自己拉著洛卿在前面看。
周圍忽然圍觀了許多人，洛卿環視四周，有些不安。
餘舟打開系統透視功能，讓老板開始。
“左邊第一個。”
“中了，小姐運氣不錯哦。”
“中間的。”
“又中了！小姐厲害。”
“還是左邊。”餘舟系統在手，不在怕的，“我猜中三次啦！”
商鋪老板面不改色，又拿出另一個九宮格的盒子，“小姐運氣真不錯，這裏的東西上到靈石下到銅錢，請小姐挑一個。”
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，這老板是出了名的滑頭，幾乎沒有人連續猜中三次。
“她怎麽這麽好運？不會是托吧？”
“瞎說什麽！這老板三年前就在這裏了！這位小姐可是昨天才到京城的。”
“這姑娘好像是進了國公爺的府門！怎麽可能給他當托？”
“誒誒，你們聽說沒，昨天啞巴了十幾年的鸞鳥叫了半個時辰呢！算命的說了，是有大富大貴之人來京了！”
“大富大貴？真的假的？”
“當然是真的了！你看看她現在猜一個中一個，是不是？”
“哎呀，我怎麽聽說這姑娘吐了人一身東西，今天登門道歉去了。”
餘舟：……
餘舟：只傳前半段就好了，吐一身可以忘記了。
“我挑這個！”餘舟指了指右下角的一個，她用系統看了，是個好東西，“小石頭，去拿給我。”
“是，小姐。”白小石生的高大健碩，店鋪老板一看就慫了，只好把東西拿出來給餘舟。
店鋪老板這回笑得比哭還難看，“小姐的運氣真是頂尖的！”
“這可是百年靈石！能直接提升靈力！”
“謔！這餘家小姐運氣絕了！”
餘舟接過東西，是個巴掌大的紅色石頭，不夠通透雜質四成，但是在那一堆東西裏來說，已經是絕對好的寶貝了。
當下靈力修煉難度高，靈石開采不易，這麽一塊也有千金之重了。
“姐姐，”餘舟捧著靈石，獻寶一樣捧給洛卿，“送給姐姐。”
“誒誒，小姐要不要再猜幾次？”店鋪老板跑了出來，攔住餘舟，“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如何啊？保證都是好寶貝！”
餘舟退後幾步，“老板是要賴賬嗎？”
“誒，這怎麽是賴賬，”老板動了動手腕，不知從哪又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，“只是想請小姐玩玩別的游戲。”
“把東西給他，我們走吧。”洛卿把餘舟攔在身後，想要息事寧人，“我們再去別處看看。”
“不可以！都讓人欺負到頭上了！”餘舟把靈石塞進洛卿手裏，“姐姐就是脾氣太好了，才會受人欺負！”
只一瞬間兩撥人就混戰到一起，洛卿抄起一旁的棍子就倫了出去，對方想不到洛卿會突然發難，被打了個懵逼。
“啊！”餘舟被洛卿抱進懷裏，原地滾了一圈，很快一堆人沖散人群，把他們分開。
官商勾結，狐假虎威，作威作福。
這件事的後續驚動了丞相，朝中掀起一波整治行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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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餘舟的善意洛卿茫然無措，甚至不知如何回應。
她是相府庶長女，庶女先於嫡子出生，身份尷尬所以洛卿在府中的日子並不好過。她的嫡妹嫡弟對她都很有惡意，嫡母也不喜歡她，就連她的生母對她也不夠熱切。而父親她又很難見到，父女生疏到不像父女，甚至不如仆從親近。
餘舟拿出帕子給洛卿擦擦汗，“我喜歡洛姐姐，想與姐姐多親近。”
“剛到京中，我心中慌得很，只有在洛姐姐身邊才能稍稍安心一些。”餘舟不加掩飾的表達對洛卿的看重。
餘滄海半瞇著眼睛看著洛卿，不爽，真的很不爽。
丞相快把胡子捋禿了，不理解，真的不理解。
丞相夫人又把自己的女兒引給餘舟。
餘舟是鎮國公的女兒，身上雖無加封，但家世終歸在這裏，將來封郡主也並非不能。她年歲尚小，看不出天賦如何，但縱觀餘氏之人，餘舟未來武學之路必定璀璨。雖聖心難測，但鄰國一日不除、鎮國公一日未歸，餘氏便不會傾頹。何況皇帝聖明，又與鎮國公是數百年的摯友，鎮國公府的榮耀會長久的傳承下去。
丞相夫人意圖讓自己兒女和餘舟交好，也是為了孩子打算，但對餘舟而言，嫡子嫡女甚至丞相夫人本身都微不足道。
餘舟卻躲到了洛卿身後，探出腦袋看向丞相，頂著天真的眼神問道：“嬸嬸她為什麽不要我和洛姐姐一起？”
“我只想和洛姐姐一起。”餘舟聲音小小的，好像非常害怕，“是嬸嬸不喜歡洛姐姐嗎？可是洛姐姐這樣好的人，我弄臟了她的衣服，姐姐都不氣惱，嬸嬸為什麽不喜歡呀？”
這話說的就打臉了，洛卿在府裏沒少被找茬，丞相夫人的笑容都僵住了。
但餘舟身份在這裏，沒人敢說什麽，反而會覺得童言無忌、率真情性。
餘滄海正要開口緩和氣氛，丞相讓丞相夫人把孩子送回去，她的夫人事事只考慮嫡子嫡女，本無傷大雅，但餘舟擺明了只喜歡洛卿。
“伯伯，可以讓洛姐姐陪我玩嗎？”餘舟鼻子一吸，又帶上了些許哭腔，她本就生的可愛，現下又惹人憐愛，“姐姐在京中常住，一定對城裏很了解吧，不像我哪裏都沒去過，什麽都沒見過……”
“……”餘滄海對自家妹妹說哭就哭的眼淚已經麻木了，彎腰把人抱進懷裏，給她擦眼淚，“見笑了，小妹被慣壞了。”
“這有什麽，小孩子嘛，脾氣就是說來就來。”丞相混不在意的擺擺手，面對洛卿時下意識的命令道：“餘家女兒這麽喜歡你，是你的福氣，你換身衣服就陪著她吧。”
“是，父親。”洛卿還不太能隱藏心事，面上的失落讓人一眼就看得出。
餘舟掙紮著下去，拉住洛卿的手輕輕搖晃。
父母的冷眼相待、冷暴力或貶低忽視，最能造成心理陰影。
童年的傷需要一生去治愈，上一世的洛卿沒有療傷，在對世間毫無留戀之後坦然赴死。
這一世，餘舟就要做這個藥劑，給洛卿帶去人間的溫暖。
丞相夫人面上帶著和善的笑，“卿兒，去換身衣服來，整日男裝像什麽樣子。”
“我覺得洛姐姐這樣很好，不要改啦！讓姐姐穿自己喜歡的！”餘舟甜甜一笑，她爹娘都是帥男靚女，她自己也長得好看，“我們、我們現在出去吧！”
洛卿定定的看向餘舟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，她不需要改變。
餘舟似乎生怕他們反悔，立刻就拉了人跑出去，為了方便交流感情，餘舟只讓白小花和白小石跟著。暗地中她哥派的暗衛、丞相找的護衛還有多少，餘舟自己也不清楚。
“一眼望不到頭誒。”餘舟在街上張望，“不像集城，走幾步就出去了。”
“好羨慕姐姐可以住在這樣的地方。”餘舟在前面走，蹦跳著看不出憂慮。
手在空中劃過，她的人依照計劃混入人群中。
“你以後也要留居京城了。”洛卿想了想，快步過去牽住餘舟的手，“如果可以，我也會陪你的。”
對於洛卿而言，餘舟只是個見第二次面的人，但餘舟熱烈的情緒感染著她。似乎他們認識了許久一樣，餘舟不講道理的重視、直白的表達喜愛，都讓洛卿無所適從，這幾乎完全顛覆了她過往的經歷。
“當然可以呀！”餘舟嘻嘻笑著，“我爹可喜歡我啦，我去求他，讓他把你要來給我當姐姐！”
鎮國公：瀉藥，人在邊關，女兒從天上來。
洛卿被拉著走，沐浴在陽光中，聽著天真的話語，有些哭笑不得。
餘舟的話是故意說的，意在表明自己的重要，讓人多少掂量掂量。
時國多繁榮，中原與江南。
長安城大，四條主要街道南北縱橫，皇宮在東方靠後的位置。
餘舟挽著洛卿的胳膊，在附近看了看，隨意的進了一家飾品鋪子。鋪子店面很大，內中裝潢堂皇，來往客人中不乏身著富貴之人。
洛卿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，顯得有些局促，餘舟沒讓人招呼，自顧自的選了東西。
挑了幾件珍珠白玉做的頭面、兩副琉璃耳墜子，又挑挑揀揀了三四個金銀首飾，都是些小玩意，餘舟讓白小花付了錢打包送去丞相府，“姐姐喜歡這些嗎？”
金銀首飾將來還能變賣，黃金永遠都是硬通貨。
“我也不知道姐姐都喜歡什麽，”餘舟又挑了個細細的銀鐲子強行給洛卿戴上，“我瞧著好看，看多襯姐姐。”
餘舟在鐲子上加了點東西，至少能讓她知道洛卿的生命體征如何。
她瞅著丞相夫人不是善茬。
丞相在政事上頭腦清晰，但對家宅後院不一定清醒。
洛卿的處境依然不妙。
“很喜歡。”洛卿輕輕摩挲著鐲子，“還是第一次有人送我這些。”
“心疼姐姐，”餘舟拉著洛卿出去，“姐姐哪裏好玩呀？”
朱雀二街，大部分都是娛樂方面的鋪子，樂坊、舞坊等等，還有專門賣藝雜耍的地方。
“走一走看一看！”商鋪老板盡力吆喝，“猜中有大獎！”
“這個怎麽玩？”餘舟停下了腳步，看著桌上的三個碗和一個紅球，“我從來沒見過呢。”
老板笑瞇瞇的解釋，紅球放進扣著的碗中，移動位置，猜中了就可以抽一個獎品。
餘舟讓白小花付錢，自己拉著洛卿在前面看。
周圍忽然圍觀了許多人，洛卿環視四周，有些不安。
餘舟打開系統透視功能，讓老板開始。
“左邊第一個。”
“中了，小姐運氣不錯哦。”
“中間的。”
“又中了！小姐厲害。”
“還是左邊。”餘舟系統在手，不在怕的，“我猜中三次啦！”
商鋪老板面不改色，又拿出另一個九宮格的盒子，“小姐運氣真不錯，這裏的東西上到靈石下到銅錢，請小姐挑一個。”
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，這老板是出了名的滑頭，幾乎沒有人連續猜中三次。
“她怎麽這麽好運？不會是托吧？”
“瞎說什麽！這老板三年前就在這裏了！這位小姐可是昨天才到京城的。”
“這姑娘好像是進了國公爺的府門！怎麽可能給他當托？”
“誒誒，你們聽說沒，昨天啞巴了十幾年的鸞鳥叫了半個時辰呢！算命的說了，是有大富大貴之人來京了！”
“大富大貴？真的假的？”
“當然是真的了！你看看她現在猜一個中一個，是不是？”
“哎呀，我怎麽聽說這姑娘吐了人一身東西，今天登門道歉去了。”
餘舟：……
餘舟：只傳前半段就好了，吐一身可以忘記了。
“我挑這個！”餘舟指了指右下角的一個，她用系統看了，是個好東西，“小石頭，去拿給我。”
“是，小姐。”白小石生的高大健碩，店鋪老板一看就慫了，只好把東西拿出來給餘舟。
店鋪老板這回笑得比哭還難看，“小姐的運氣真是頂尖的！”
“這可是百年靈石！能直接提升靈力！”
“謔！這餘家小姐運氣絕了！”
餘舟接過東西，是個巴掌大的紅色石頭，不夠通透雜質四成，但是在那一堆東西裏來說，已經是絕對好的寶貝了。
當下靈力修煉難度高，靈石開采不易，這麽一塊也有千金之重了。
“姐姐，”餘舟捧著靈石，獻寶一樣捧給洛卿，“送給姐姐。”
“誒誒，小姐要不要再猜幾次？”店鋪老板跑了出來，攔住餘舟，“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如何啊？保證都是好寶貝！”
餘舟退後幾步，“老板是要賴賬嗎？”
“誒，這怎麽是賴賬，”老板動了動手腕，不知從哪又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，“只是想請小姐玩玩別的游戲。”
“把東西給他，我們走吧。”洛卿把餘舟攔在身後，想要息事寧人，“我們再去別處看看。”
“不可以！都讓人欺負到頭上了！”餘舟把靈石塞進洛卿手裏，“姐姐就是脾氣太好了，才會受人欺負！”
只一瞬間兩撥人就混戰到一起，洛卿抄起一旁的棍子就倫了出去，對方想不到洛卿會突然發難，被打了個懵逼。
“啊！”餘舟被洛卿抱進懷裏，原地滾了一圈，很快一堆人沖散人群，把他們分開。
官商勾結，狐假虎威，作威作福。
這件事的後續驚動了丞相，朝中掀起一波整治行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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